“你们想,”他指着凌清雪的下身,“咱们村里的野狗,发情的时候整晚整晚地嚎,吵得人睡不着。还有王大户家那匹配种的公马,性子烈得很,上次还踢伤了人。反正她的身体也是闲着,不如……就让她去伺候那些畜生。也算是她烧了草料,为村里的牲口做点补偿。”
这番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意味,在凌清雪的身体和她腿间那团东西上来回移动。
这个提议是如此的荒唐,如此的下流,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符合他们思维逻辑的“合理性”。
她是个“女妖”。
她毁了牲口的食粮。
那就让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牲口的欲望。
这在他们看来,或许是一种最公平、最物尽其用的“赔罪”。
凌清雪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提出建议的男人,让她去……和狗?和马?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可与此同时,丹药的力量却在她的身体深处,回应着这个最污秽的提议。
一股可耻的、让她想要立刻死去的湿热,正缓缓地从那朵肉花的深处渗出。
她的身体……在期待。
老村长沉默了许久,他浑浊的眼睛看着凌清雪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辱和恐惧而变得惨白一片的脸。最后,他用拐杖重重地拄了拄地。
“就这么办。”
他做出了最终的裁决。
老村长的话,就是这个村子的法律。
再没有人提出异议,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混合着残忍、兴奋和好奇的神情。
他们看着凌清雪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看一个“妖怪”,而是看一件即将被投入使用的新奇工具。
“为了防止你逃跑,也为了让你时刻记住你的罪过。”老村长看着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声音,下达了第一条命令,“从今天起,你就保持这个样子,不准穿任何衣物。你的身体,属于这个村子,属于村子里的每一头牲口。”
不准……穿衣服……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凌清雪最后的尊严。
这意味着,她现在这副赤身裸体、子宫外露的模样,将不再是暂时的狼狈,而是永久的刑罚。她的羞耻,将永远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两个村民已经上前,粗暴地抓住了那根还系在她子宫颈上的缚仙索。
那金色的绳索,此刻在他们手中,变成了一条最下贱的狗链。
“过来!”
他们猛地一拽。
一股强大的拉力直接作用在子宫颈上,那种混杂着剧痛和酸麻的拉扯感,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拖动起来。
她踉跄地走着,双腿因为脱力和持续的羞辱而不住地发抖,她被村民们像牵着一头牲口一样,一瘸一拐地拉进了村子。
村里的其他人家也被惊动了,纷纷打开门窗,探出头来。
男女老少,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
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无数根针,扎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她被一路拉到了村子中央的晒谷场上,那里有一个用来拴牛的木桩。村民们将缚仙索的另一端,在木桩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现在,她像展览品一样被拴在了村子的中心,寒风吹过她赤裸的身体,吹过她腿间那团属于她自己的血肉,让她从里到外,都冷得彻骨。
她看着周围那些冷漠、好奇、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的眼睛,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坠入了最黑暗的深渊。
雪停了。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黑布,沉沉地压了下来。村民们的好奇心和愤怒,似乎也随着温度的降低而渐渐平息。
他们不再围着她,毕竟,一个被拴在木桩上赤身裸体的怪物,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况且,家里还有热炕头和没喝完的浊酒。
一扇扇木门被关上,昏黄的灯火从窗纸后透出来,又一盏盏地熄灭。晒谷场上,只剩下凌清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