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保持着被拖拽过来时的姿势,勉强站立着,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身后的木桩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她裸露的背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双腿在长时间的站立和极度的羞辱下,轻微的颤抖着。
冷。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
彻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寒风吹过她湿漉漉的身体,带走最后一丝热量,让她裸露在外的乳尖冻得发紫、发硬。
最冷的,是她的腿间。
那朵被她自己亲手翻出来的肉花,已经完全暴露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里。
表面的黏液不再温热,而是变成了一层冰凉黏腻的薄膜,紧紧地贴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那两条细长的输卵管,此刻像是两条僵硬的肉条,末端悬挂着的卵巢,也冻得像两颗硬邦邦的石子。
它们随着她身体的微颤,麻木地碰撞着大腿内侧,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股让牙根发酸的僵硬感。
她尝试着调动体内的灵力来抵御寒冷,这是作为修士最基本的操作。
可是,灵力在经脉中流淌得异常滞涩,像是被冻结的河流,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只能汇聚起微不足道的一丝暖流,刚一出现,就被外界无孔不入的寒意所吞噬。
她缓缓地低下头,借着天边那一点微弱的星光,看着自己。
她看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冻出了一片片青紫的斑块。
她看到自己腿间那团曾经让她感到新奇和兴奋的血肉,此刻呈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暗淡的粉紫色。
连接着她身体和木桩的那根金色缚仙索,上面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绳索的另一端,深深地勒在她的子宫颈上,每一次呼吸带来的小腹起伏,都会让那里传来一阵冰冷的、被勒紧的钝痛。
她就这么看着,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没什么反应,只是缓缓地抬起眼皮。
一只毛色驳杂的野狗,从村子的某个阴暗角落里走了出来。
它很瘦,肋骨清晰可见,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警惕的光。
它显然是被这里的异样气味吸引过来的。
它停在不远处,对着凌清雪发出一阵威胁性的呜咽声,鼻子在空气中不断地嗅着。
凌清雪看着它,没有恐惧,也没有驱赶的念头,她已经心如死灰。
那条野狗见她没有任何动作,胆子似乎大了一些。
它压低身体,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
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她腿间那团散发着浓郁气味的东西。
终于,它走到了她的脚边。
它没有立即做什么,只是伸长了脖子,用那湿漉漉的黑鼻子,贴着她的皮肤,从脚踝一路嗅到了她的大腿根。
那冰凉潮湿的触感,让凌清雪麻木的皮肤传来一阵奇异的痒意。
然后,它停下了。
它的鼻子,几乎要碰触到她那颗被冻得硬邦邦的卵巢。
它那布满了倒刺的舌头,从嘴边伸了出来,上面挂着肮脏的唾液。
在凌清雪空洞的注视下,野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悬挂在最下面的那颗卵巢。
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瞬间从被舔舐的地方炸开。
那不是快感,也不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