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说不定要缝针。
可他也算是走狗屎运,最终医生给他用的是皮肤粘合剂。
“半个月内,伤口不能碰水也不能用力,否则会被抻裂。”医生叮嘱江宴行,许是对方没给回应,她又看向宋栖棠,“记住了吗?”
宋栖棠无可无不可点头,心里始终惦记着肇事司机那一茬。
并肩走出医生办公室,一直寡言的江宴行忽而要求,“你待会儿送我回家。”
宋栖棠冷笑,“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你吧?你那么多保镖,为什么要使唤我?”
“他们有别的任务,我最近麻烦事一件连着一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宴行理所当然反问,“我为谁受伤的?宋家人说好的恩怨分明呢?”
夭夭乖乖等在门边的椅子上,见他们出来,连忙跑上去,“江叔叔,你还好吗?”
江宴行揉了揉夭夭发顶,“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流了好多血。”夭夭主动拉着江宴行的手掌,思忖片刻,忽道:“你住哪里?我们一会儿送你回去,你受伤了不能开车,万一头晕怎么办?”
江宴行意味深长瞥眼旁边毫无表示的女人,“夭夭真懂事。”
夭夭笑眯眯,“应该的嘛,你救了我们,而且还受伤了。”
“糖糖,迈克什么时候过来?我们先送江叔叔回家。”
宋栖棠眼里薄光闪耀,“马上。”
夭夭仰视江宴行。
虽然额头的伤没缝针,却贴着一块她半个手掌那么大的纱布。
看几秒,她突然向他招手,“江叔叔,你弯下腰。”
江宴行照做。
刚蹲下来,夭夭便凑近他,嘟起花瓣似的小嘴吹拂纱布,然后小手在他发顶摸了摸,“给你施魔法,你很快就能康复啦。”
江宴行失笑,亮色瞳眸蕴满温煦,“谢谢小天使。”
相接他含笑的视线,夭夭害羞,抱着宋栖棠的大腿,悄悄蹭脸蛋。
宋栖棠正要说话,又听小家伙问:“江叔叔,你家有人做饭吗?”
“我每次生病,糖糖会给我弄好吃的,然后我就特别有精神。”
江宴行飞快地看一眼宋栖棠,“没有,叔叔喜欢清净。”
这么你来我往下去,估计江宴行今晚得住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