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两人贴得太近,她眼角的湿意,沾到了他身上。
感受到这点儿湿热,仿佛一盆冷水从脑袋上面浇下来,薄慕洲大脑刹那恢复了清明。
看到唐婳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他那双漆黑幽沉的眸中,快速染满了无措与悔恨。
他垂眸,魔怔地看着自己作恶的大手,想解释一下。
可,在她身上发疯是真的,把她欺负哭了也是真的,他不是人,没脸解释。
他只能仓惶又笨拙地将他的西服外套罩在了她身上,好让她身体别抖得那么厉害。
“离我远点儿!”
他已经与她隔开了一段距离,唐婳依旧觉得空气烫人得要命,连忙凶狠地推了他一把。
薄慕洲后退了一大步,见她头发乱了,他又忍不住上前,想帮她整理一下。
只是,他手还没落在她头上,就被她用力拍开。
“我说了别碰我!”
“唐婳,我刚才……”
薄慕洲跟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看着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恶狼一般的失控。
唐婳凉声将他的声音截断,“刚才就是个错误!”
他的西服外套上,都是他身上清冷的松木气息,唐婳不想穿他的衣服。
因为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她会忍不住想起方才的疯癫,以及她对他的纵容。
她瞧不起她自己。
可不穿这件衣服,她此时的模样,根本就无法见人,只能这般遮盖一下。
她拢了下身上的衣服,更冷漠、更疏离地盯着他,“薄慕洲,你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发疯?”
“你这样,跟牲畜有什么区别?!”
“不,你还不如牲畜!牲畜最起码还知道吃,你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我……”
不如牲畜的薄慕洲特别理亏,他极其小心翼翼地看着唐婳,沉默了片刻,他还是轻声乞求,“唐婳,能不能别喜欢别人?”
“看到你跟阿墨在一起,我心脏特别疼。”
“别喜欢别人?”
唐婳都被他这鬼话给气笑了。
“薄慕洲,你是哪根葱?你有什么资格指点我的人生?”
“是,我们现在还没离婚,但那一纸结婚证困不住我,我就算是现在恋爱,你也管不着!”
“在我心中,你从不是我丈夫!恨你的时候,你是我最厌恶的恶魔,我现在不想再去恨你了,你也不过就只是小宴、小川、糖糖的父亲,这是你我之间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