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泽还是担心似锦会折腾出些别的事情来,于是吩咐嘉音。
“你想个法子在岱溪洲里安插个眼
线,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汇报给我。”
三日后。
前一天晚上,越星泽正陪着镇南侯和临清长公主用饭,忽然有太监来传口谕,说要镇南侯第二日务必要上朝。
三人商议了一番,觉着应该是有人将那日镇南侯和越星泽“逛青楼”的事情捅了出去。
临清长公主亲自送了镇南侯出去,回头看越星泽。
“你和你阿耶那日在灵生楼里到底做了什么,还惹得皇兄下口谕。”
越星泽装傻不答。
要是让临清长公主知道,她就是故意让有心人发现的话,她可就完蛋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又相携着往正院去了。
挂着镇南侯府徽样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前。
镇南侯被车夫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稳稳站在地上。
除却皇宫中人,所有臣工都要亲自从宫门走到举行早朝的大殿,路途不近。
尤其是对于如今的镇南侯。
镇南侯的腿伤虽然差不多痊愈了,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磕磕绊绊。
刚被定坤帝解了禁足的康乐伯看见镇南侯这样,忍不住一乐。
“越兄,你说你这又是何苦?”
“若当初不在朝上冲动那一次,也不会丢了兵权,成了个赋闲在家的残废。”
镇南侯头也不回,淡淡道。
“不管本侯怎么样,总也比你这个光头强。”
康乐伯被噎住,灰溜溜地跟着镇南侯往前面走。
北境战事后,定坤帝就把该如何处置康乐伯府忘掉了脑后。
为此,康乐伯还提心吊胆了许久
。
一直等到半月前,宫里才轻飘飘地下了旨意。
夺了康乐伯的兵权,但同时又把康乐伯世子调到了惊雁骑中效力。
换句话说,就是从康乐伯府身上拔了根汗毛。
半点没伤。
镇南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怒不可遏。
他还是被临清长公主劝住了,才没冲出去跟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