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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2章(第2页)

而现在,她终于明白,那段婚姻之所以破裂,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彼此都不再愿意倾听。

“你现在……过得好吗?”他问。

“很好。”她微笑,“比以前自由,也比以前坚定。”

他点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张U盘:“这是我公司开发的一款语音降噪算法,专门针对低质量录音优化。我让技术部门做了适配,可以无缝接入你们的新终端系统。不用谢我,就当……弥补一点过去的冷漠。”

阿?接过U盘,指尖微颤。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说了句:“谢谢。”

他转身离开时,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但这一次,她没有追上去,也没有挽留。有些关系,注定只能走向终点,但终点之后,未必就没有新的开始。

几天后,阿?带着团队前往川西高原,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为一所寄宿制藏族学校安装“回声终端”,并培训教师使用方法。那里海拔三千八百米,冬季长达七个月,许多孩子一年只能见父母一次。

山路崎岖,车辆颠簸了整整十个小时才抵达。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年近六十的女校长,名叫央金。她汉语说得不太流利,但眼神明亮而坚定。

“孩子们太孤单了。”她说,“尤其是新年前后,很多人躲在被窝里哭。他们不说,但我们知道他们在想家。”

阿?当即组织孩子们开展一场“给远方的你”主题录音活动。起初大家都害羞,不敢靠近麦克风。直到一个叫扎西的小男孩站了出来。

他今年十岁,父亲在矿难中去世,母亲在成都打工,已有两年未曾团聚。他拿起话筒,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阿妈,我今天学会了煮酥油茶。宿舍的同学都说好喝。老师夸我是男子汉了。你别担心我吃不饱,我每天都打饭,还抢得到鸡腿……阿妈,你想我了吗?我梦到你回来了,抱着我说‘扎西长大了’。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阿妈,你要保重身体,等放假,我去看你。”

录音结束,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有几个小女孩悄悄抽泣起来。

就在当天晚上,奇迹发生了。

央金校长匆匆跑进临时办公室:“阿?老师!扎西妈妈回信了!她刚打通学校电话,说她在工地上听到了平台推送的录音片段,整整听了十几遍,现在正在买火车票回来!”

阿?愣住,随即眼眶发热。

她立刻调出后台数据,发现那条录音不仅被下载,还触发了智能情感分析系统的“高危孤独预警”,自动推送给合作的心理援助机构。一名志愿者连夜联系了当地妇联,协助其母申请临时返乡补助。

“我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应。”小安喃喃道。

“不是我们做得快,”阿?望着窗外星空,“是爱本来就一直在路上,只是我们给了它一个方向。”

返程途中,阿?接到李雯医生的电话。“记忆守护基金”首批资金已到账,首个试点将在上海三家三甲医院的老年科启动。此外,已有二十多位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家属主动报名,录制亲人清醒时期的日常对话样本。

“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会唱一首老歌给她丈夫听,”李雯哽咽着说,“她说,万一哪天他忘了她是谁,至少还能听见她的声音,想起他们是相爱过的。”

阿?挂掉电话,靠在车窗边,任泪水滑落。

她终于懂了,所谓“转运”,并不是命运突然垂青于她,而是因为她选择了不再逃避痛苦,而是直面它、记录它、转化它。她曾以为离婚是人生的失败,如今才明白,那是她重生的开端。

回到城市后,她着手推动“家庭声音遗产计划”的立法建议稿起草工作。同时,“回声行动”正式注册为民办非企业单位,获得民政部门批准,具备独立法人资格。

然而,风波并未平息。

某电视台一档热门评论节目以《警惕“情感泛滥”侵蚀法律理性》为题,对她发起猛烈攻击。主持人言辞激烈地质疑:“难道一句‘我想妈妈’就能决定抚养权归属?法律岂能沦为眼泪的奴隶?”

舆论再度沸腾。

阿?没有回避。她接受专访,在镜头前坦然说道:“没有人主张用情感取代法律。我们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让那些原本会被忽略的声音,有机会进入决策者的耳朵。五岁的孩子或许不懂法条,但他知道谁给他盖被子,谁陪他看病,谁在他做噩梦时抱着他。这些细节,不该因为‘不够客观’就被抹去。”

她顿了顿,目光坚定:“如果我们连倾听孩子的勇气都没有,又凭什么自称文明社会?”

这场辩论持续了半个月,最终促使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召开专题研讨会,探讨未成年人表达权在家事审判中的地位。多家权威媒体发表社论支持“审慎采纳、规范使用”的原则。

秋天来临,“回声车”迎来了第一百个服务站点的落地仪式。地点选在内蒙古草原上的一所牧区小学。那天阳光明媚,风带着草香。孩子们围成一圈,轮流对着麦克风说话。

有个小姑娘用蒙语唱了一首传统民谣,歌词翻译过来是:“鸿雁啊,带上我的声音飞吧,飞过千山万水,落在阿爸的帐篷前。”

仪式结束后,阿?独自走到山坡上,打开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她按下按钮,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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